苏简安勉强挤出一抹笑来,提醒陆薄言:“给妈妈打个电话。”
哪怕是说这种话,萧芸芸也是一副事不关己十足无辜的样子。
……
他突然想起陪着萧芸芸值完第一个夜班的早晨,萧芸芸突然问他,为什么关心她,为什么陪她上夜班?
“是啊,薄言,你决定吧。”唐玉兰说,“顺产确实痛,剖腹相对来说也安全,你做主就好。”
声音格外的响亮。
不过,就算不是她的错觉,就算康瑞城真的会心疼她了,对她而言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庆幸的是,在医学院埋头苦学那么多年,除了专业知识,她学得最好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陆薄言慢条斯理的合上书,把苏简安圈进怀里,极为不解的看着她:“笑够了,就告诉我你们到底在笑什么。”
她挂了电话,终于可以安心的给萧芸芸做饭。
手术床上、苏简安的腹部、医生的手套上,全都是新鲜的血迹。
萧芸芸真的很向往的样子。
服务员还来不及应声,苏韵锦就说:“这么晚了还喝咖啡?喝点别的吧。”
萧芸芸沉默了片刻,才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苏简安事不关己的把所有责任推给陆薄言:“一定是你吓到相宜了!”(未完待续)
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,萧芸芸走到客厅的阳台上,吹风。